草原小甜糕

来呀,造作啊

【执离】漠上人如玉

*全员搞事向,和亲梗双版本的另一版完整纲,前版戳链

【执离】荒·淫单于俏阏氏

*emm,肉比前版更激烈点,剧情走狗血正剧,钤光纲大概是【君子世无双】hhhhhh,简直佩服记几的狗血!

*雷or萌:阿黎最开始嫁的是执明叔叔,但身心一直是执明的,啊啊啊我在说什么···

【二】漠上人如玉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{乌七八糟·搞事明&情深切黑·搞事离}  

  钧天历前三十年。

  

  以公孙钤钤为首的士族替三皇子光光搞事,并于同年气死天璇帝啟昆,囚废太子孟章于闽,后嫁与闽地豪族仲家大少方方土为妻。

  

  时年南匈奴前首领执阙为侄儿执明绞杀,又六年,漠南与漠北草原终归统一。

  

  从此中原与匈奴,一度形成两极分立,偶有侵扰却无大战事局面数百年。

  


  这一切皆因匈奴单于执明是个很会揣摩人心思,探光光王底线的坏家伙吖!

  

  偶尔跑去边地抢东西是他游牧民族的生活必须啊,不然他怎么养活他家挑嘴的阿黎和崽子们。

  

  逢年过节家里只有酒肉,穷啊!

  

  但也知道,在哪个度内,光光王不会怒到要派大舅子哥裘振来搞他。

  

  是的,当朝大将军裘振,是公孙钤钤同母异父的哥哥。


  

  再说回钧天历三十三年春的这一天。

  

  南匈奴单于臣归天璇请和亲,五十多的老色坯听了太子党慕容大司马的拉皮条,指名要啟昆帝六皇子入塞,对,就是人间富贵花•与世无争光。

  

  当然这一切外表都是假的,光光他是极有野心并爱搞事的小王几一个吖!

  

  于是得知噩耗以及谁要搞他的光日常扮作哭包样儿,恳请父皇不要如齿狠心把儿子嫁去漠南的光光,成功坑了太子舅父家独子慕容黎。

  

  声泪俱下,简直叫啟昆这做父亲的不忍拒绝。


  

  半月后,啟昆帝下诏封慕容黎为宣侯,即日起程前往漠南和亲。

  

  做那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家伙的,第二阏氏。

  

  说好听是个平妻,其实呢,就是个身份地位高些的妾。

  

  第一阏氏娘家是漠南草原数一数二的贵族,他就算能得老东西宠爱,也逃不脱命。

  

  更况他慕容黎并不想委身于这样的人。

  

  老东西死后,按照南匈奴的收继婚制,还不知道要转手多少一身腥膻的汉子。

  

  领旨封侯那日,慕容黎站在雨声潇潇的滴水屋檐下,瞧见自己远在天边的未来。

  

  可他别无选择。


  

  踏上钧天送亲的车队前,也曾轻声问他那位极人臣的爹:

  

  “阿黎不嫁不行么?”

  

  那年过半百,须发花白的大司马这样劝慰儿子:

  

  “为人臣子的,总要为君排难为国解忧的。”

  

  而今皇室将乱,送你走,总比来日慕容家九族皆诛的结局好些。

  

  彼时还不甚懂父亲用心的少年登上车辇,又望故国一眼:

  

  “那做儿子的,也理应为父亲解忧分难了。”

 

 

  这一别后,再未回头。

  

  他执箫吹一曲《阳关三叠》,从此故国是异乡。

  

  他将自己连根拔起,连着对长安与亲人的眷念。


  

  他像一簇浮萍,十七岁出塞,二十岁丧夫。

  

  一度成为那老东西的子侄们,争相夺娶的玩物。

  

  二十六这一年,终于做了漠南草原上的第一阏氏。

  

  他的身子,从始至终倒只是那立他做第一阏氏那的人一人的。

  

  是的,他给老东西戴了顶结结实实的绿帽。


  

  漠南的风,总是这样令人难以揣测,那粗暴凛冽刀子般的蚀骨刻肤下,有时却也杂着中原裹携水汽的温柔。

  

  只不过很少很少罢了。

  

  风霜凌厉是他周旋在那不能人道的丈夫和复杂处境下的日子。

  

  夹着水汽的温柔是讲“阿离真美!”的七王子执明,十年如一日的赤诚。

  

  头三年的那些日子,和亲前最恨最怕的老家伙,反倒成了他所倚仗的保护伞。

  

  每每将这比父亲还大三岁的老男人服侍于榻前,自己也歇在帐中的时候,就会安心些。

  

  毕竟就算残狼垂暮,对张牙舞爪的鬣狗还是有震慑的。

  

  直到遇到那叫执明的七王子。

  


  他是老东西的侄子,是老东西过继来的七王子。

  

  这人自幼被送去漠北做质子受尽排挤白眼,虎狼之势在多年的隐忍不发里,被压在垂眸的一撇余光下。

  

  草原上的王子,比天璇的总又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。

  

  贵气天成,还存了份更难见于中原皇族的野性,那对敌露出的赤裸裸残忍下,又不失对心爱之人的真诚。

  

  不像那些中原人,除了自己,谁都不爱。

  

  爱也隐而不发,不知在等些什么。

  

  偷情总是愉悦又刺激的,尤其是给恨的老东西亲手做顶绿帽子出来。

  

  于是这样的两个人一拍即合。


  

  第一次是在马上,那时慕容黎刚刚入塞,对这有意无意接近的便宜儿子存了些想法,也成功引起人家兴趣,却在人将自己一把带到马上时吓到腿抖,装模作样厉声怒斥,一拳打在他脸上,这人不怒反笑,压下身来解他衣裳动手动脚:

  

  “可别乱动,跌下马去要丢命的!”

  

  “滚!”

  

  “小后娘,名是哪个黎/离?”

  

  马蹄声响搅起轻尘,草原上刚被驯服的小烈马,有中原马不能比的野性欢脱。

  

  泪模糊双眼,十八岁的少年郎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,紧抿唇恨恨咬人胳膊:

  

  “呼呼••••呃••••挑拨离间的离!”

  

  慕容黎觉着身子被颠的很痛,却笑的很开心。

  

  因为执明对他的欲望和诉求,放进这满腔热忱和爱意,融入对他身子的执念。

  

  短短一年半,不知不足就跌进这异族人的圈套里。

 

 

  十九岁那年秋末,他为他诞下第一个儿子。

  

  却有近七年的时日,儿子唤父为阿兄。

  

  对此他是羞耻又有些难言失望的,或许骨子里天璇的伦常还残余,但那与他一样忍辱负重处境难堪的人将他压在烈马上,按在荒突突的野地里,滚在水草丰美的天鹅湖畔,一遍遍进入,一遍遍同他讲:

  

  ”阿黎莫怕,不用十年,给你和崽子一个交代。“

  

  ”到时你做大阏氏,咱的小马驹儿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“


  

  他抱紧身上男人,是从未有过的安心。

  

  哪管它来日如何。

  

  要生便生,死便死。

  

  他总要与这人一道儿的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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