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呀,造作啊
*说了好久的,马那啥震,写了漠上的,俏阏氏有时间再来吧,旧车停这儿:{1}{2}{3}
*说是全员向,结果除了执离的也一直没写过别的,倒是有一发开了一半的钤光,等有时间全码出来发。
*考研最后阶段辣,回来把【生一窝吧】写完
*想先看看的就戳上面的名字好辣
【一发马上那啥啥】
执明自漠北回漠南这日,正是慕容黎生辰。
无人知晓也没人在意的,第二阏氏的生辰。
他此前也是废了些功夫才打听到,这番急吼吼赶来,除去当真有事要与部下商议,也是存了要见人一面的心。
漠南草原上天寒地冻的日子尚未彻底到来,地皮还有些松软的意思,慕容黎见老单于用过晌午饭后打了瞌睡,便一个人溜达出去。
是难得的清闲午后。
往年在天璇,就算父亲耽于公务,他温柔的娘亲也总要给张罗好每一年生辰。
而如今,如今。
他不愿也不敢去细细想,随心所欲走在路上。
晌午天还阴沉沉的,下午刮起风来,眼下倒是蓝澄澄干净多了。
人出门穿的少,一不留神走远了,四顾茫然正有些瑟瑟时忽而听得马蹄声,回头望去,原是跨在马上踏薄雪而来的七王子执明。
这人不是常年在漠北做质子?
还未等他开口,马上这位便笑嘻嘻打招呼:
“原来你在这儿啊!让我好找!”
慕容黎回身,他对这人映象不差,甚至还存了几分拉拢心思,但又总有顾忌。
毕竟现下的身份和直觉告诉他,与这人扯上关系那便是喜忧参半,没准儿忧还占了大头儿,所以没想好时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。
不过也来不及让他想了,刚露出个笑来准备打招呼,马上人便伸手,一把将他带了上去。
“你做什么?!”
地上人小声惊呼,一晃神功夫,下一瞬便半坐半躺在马背上。
马上鞍韂硌的难受,被这人高马大的家伙突然拉上马的慕容黎有些恼火,伸手去推时,才意识到俩人现下这姿势有多奇怪。
脸莫名其妙热起来,这人方才举动把他吓得不轻,此刻腿肚子都有些软,他不自在的扭了身子抗议:
“放我下去!”
“就不呢?”
执明饶有兴味的盯着人流光眸子看,见人瞳中映出自己的样子来,笑嘻嘻。
十分满意。
本王子英明神武,俊帅极了啊!
方才他在马上弯腰伸手,像拉抱个半大孩子似的轻轻巧巧便将人带上马来,此刻正面对了自己。
揽人上马时才发现,少年居然轻的像片儿纸。
不好好儿吃东西可不行,他未来的阏氏该是个健健康康活泼泼的小马驹样儿。
丝毫不觉自己脑内那形容有什么问题,执明摸了下巴寻思着下次回来也许该搞点天璇吃食给人。
漠上主食单调牛羊腥膻,对于和亲而来的慕容黎,不用想也必是吃不惯的,天璇那些精粮细米才合人口味,执明越想越觉着很对很得意,这么看自己简直是个他们天璇人口中的体贴好郎君啊!
又一手捉了人腕子压在人头顶,正待开口说点儿不着调的,却被慕容黎抽出一只手来一拳打在脸上,鼻子闷痛之下执明也有点恼,却是不怒反笑,压下身来解人衣裳,顺便动手动脚:
“可别乱动,跌下马去要丢命的!”
“滚!”
慕容黎心中有数,他本就对这人有些不明不白的意思,此刻虽被惊得心慌气恼,但还算是镇定,又想着不能跌了身份丢面子,冷冰冰哼声:
“你可知我是谁,你又在做什么?”
“与喜欢的你做喜欢的事啊!”
半仰在马背上的人闻言彻底破功目瞪口呆,这家伙老大不正经,一点都不像草原上心直口快的汉子!
倒像个油嘴滑舌的天璇登徒子,不知哪儿来这一串串讨人嫌的屁话!
这马背上长大的异族男人,此刻正随手松开缰绳自自然然的半俯身子,将他的猎物按在身下仔仔细细端详。
执明一时想见人扭着身子挣扎的样子当真是可爱极了,一时又想起那日人站在宴席上被迫着吹曲的样子,心下莫名燃起股熊熊火来。
老东西和那些东西怎么配得上!
慕容黎不喜着胡服,老单于又在衣食上宠惯这小仙人似的汉族少年,故而人虽入塞几个月,倒还是一身天璇打扮。
此刻被执明掳上马按在身下,正是衣袂飘飘广袖翩跹。
恍惚间,执明以为自己扑得只呼扇了美丽翅膀的大蝴蝶。
他低下头去重重吻上人柔软唇瓣,不防被一口咬破了舌尖,身下人却再无动作,不吵不闹静静看他,眸子里有他看不懂的东西。
点点铁锈腥咸自两人口中漫开来,执明觉着自己也许该恼一下,却更想狠狠抱紧他,埋进去。
见人不反抗,便伸手往那羞人处摸索。
慕容黎往前十八年的日子里从未有过这样的紧张时刻,就算是和亲,又或是日日夜夜陪着个阴晴不定半死不活的老东西,都没有像此刻。
绷紧的人像只惊弓鸟儿,他觉着自己缩住的身子几乎快筋挛,却不知怎的又很希望这从天而降的猎人,将自己狠狠抱个满怀。
疯了,都疯了。
一阵令脑子轰一声的撑痛,终是长驱直入。
却是一言不发,伸手抱住了埋进自己的人。
于是七王子随着马儿颠簸之余,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模样来,轻轻吹人耳垂儿:
“小后娘,名是哪个黎/离?”
“呼呼•••呃•••挑拨离间的离!”
执明垂首蹭上人颈子,是身下人特有的干净味道,香香的,不甜不腻。
于是心道他的阿离真干净,竟没有半点牛羊的腥膻味儿。
执明由着马儿乱跑,不知又过多久,两人在马背上路过一个大敖包的时候,才终于压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,心满意足:
“阿离……你比最美的红蓝花还好看。”
“呼……你弄疼我了!”
慕容离仰躺在马背上眨了眨眼,不可说处有暖暖热液淋漓,他觉着他可能,要做出一个选择了。
天色渐渐暗下去,夕阳余晖里执明兴致勃勃,又一次俯下身吻起人。
嗒嗒的马蹄声搅起轻尘,草原上的小烈马,有中原马不能比的野性欢脱。
慕容黎伸出手去抱紧身上人,露出个笑来。
身上很疼,但他忽然有点开心。
他心里荒突突的,就像这初冬的漠上,像他们之间一些具象又说不清的羁绊。
但却愿意相信这片荒原,终有一日会长起属于他的丰美草场,开出大片大片红蓝花了。
忽然想起头次见到执明,这“儿子”在宴席上向自己刮来意味深长眼风,还有那支偷偷着人送到他手上的血玉簪。
簪柄细处用蹩脚的天璇文刻了丑了吧唧的太阳一个,一样丑的月亮又一个。
合起来是个天璇字里的明呢。
自恋!
哪有送礼却刻上自个儿名字的?
他捂着心口伸手推人,颠簸之下总觉腔子里怦怦乱个不停,是有什么要顶出来了么?
慕容黎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,连连的深楔压合间他几乎嘤咛出声,这感觉从未曾有过,它很奇怪。
像一池暖烫的温泉,灼他身,暖他心,叫他难受又舒坦,恨不得溺死在这处。
烫滚滚的,填满一处空荡冷寂。
是这无边漠上孤魂野鬼般没招没落的自己,头回感到安心。
也不是安心,该是黑漆漆的无底洞被暂时填住了。
心下难言的痛快熨帖吧。
想到这儿慕容黎忽然笑的更开心了,眼中隐隐有水光泛上。
是啊,他凭什么不为自己活,凭什么都这样了还不随心所欲。
执明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吻着磨蹭顶撞着,见他忽然笑了有些奇怪,却也不问,去蹭他汗涔涔的侧脸。
对身下这人,当真是喜欢的要死。
想要死在他身上的要死。
忽而打马狂奔起来,凛冽北风中执明扯下狼毛大氅,包裹住自己心尖上的小少年:
“想哭就哭,别憋着,本王在这儿呢。”
“来日你做大阏氏,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和男人。”
“今日是你生辰,除了我,还想要什么?”
那憋了一眼窝泪发丝散乱的少年,终是蹭在男人身上,又笑又哭起来。
不要了,什么都不要了。
跟你走,都给你。
这也会是一个,他此生都不忘的圆满生辰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一个车车磨磨蹭蹭不加半路抛锚的时间,开了快一个月·····
我也是没谁了,有人夸夸可爱的仙女么!
三次元最近要焦虑死了···时不待我···爬去学习了···